日本,一个神奇的国家。虽然许多时候,我们会感叹日本人的谨慎细心,以及对环境问题的高度重视。但在很多问题上,日本也有着外国人所不理解的方面。比如日本的性文化。
在日本,成人娱乐跟服务安全合法,日本人对可爱事物的疯狂追求也让人无法理解。到东京旅游的人,都会被满大街卡哇伊的广告牌震撼到,小女孩形象的动漫人物随处可见,相关视频的店铺很多。在2014年以前,在日本收藏儿童色情作品甚至还是合法的。
之后,虽然相关法规调整为凡是传播、出版、贩卖儿童色情作品都是违法行为。但存在电脑上看这些东西却没有问题。
BBC女记者史黛丝·杜丽(Stacey Dooley),在2016年调查了日本未成年色情产业。她很喜欢日本,来到东京这个城市,却有一些不安。在秋叶原的某条街道上,最常见的就是制服女高中生。通常被大家称为JK,这些街道也被称为JK街或女学生街。
身穿校服的年轻女生在大街上招揽顾客。只要男人给足钱,就能和这些女生聊聊天、散散步,甚至在她们大腿上睡觉。
这条街上,两个年龄不大的校服女生引起了史戴丽的注意。两个学生非常腼腆,史戴丽走上前,只是询问了一下她们手中的传单,意外发生了。
两个保镖不让她继续拍摄,还要求她删掉视频,到最后还直接动手了。接下来没有让她安全离开,扣留了两个小时,说是要等警察过来她才能走。
结果,等警察来后她发现,这些人跟保镖的态度一致,史戴丽只能遗憾地离开这里。
她一直感到不可思议:警察也认为是我们做错了,而不是那些控制一群小女生的人!史戴丽担心,那些女孩们年龄都很小,现在她们可以在街上招揽客人,以后如果让她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情,她们怎么拒绝?
史戴丽没有放弃,她决心拍到跟女学生交易相关的内容。在日本,有300多家专门提供女学生交易的JK咖啡厅,工作的女学生就有5000人。成年男性进去买杯酒,就能和女孩们聊聊天。
通过朋友介绍,史戴丽来到了其中一家咖啡厅。在这工作的女孩们基本在15岁左右,正是上高中的年纪。
而顾客只需要花35英镑(约316元人民币),就可以跟她们聊上40分钟。让人最震惊的,顾客都是40多岁和50多岁的中年人。
有位顾客甚至同时叫了两个女孩聊天,聊起跟性有关的话题。
一个客人说:年龄差的问题确实让人厌恶,但这就是日本的文化,对待性的态度不同。
另一位顾客格里喜欢一位大眼睛的姑娘,因为她“开车”技术好,可在表面上还会装得特别清纯,这种反差感十分迷人。
不过能看出来他也挺矛盾的,一边说对眼前的高中生没有性幻想,但如果喜欢的女生满18岁了,他还真的愿意娶她生子。
史戴丽找到了格里喜欢的女生,17岁的乃亚。她是这家咖啡厅最受欢迎的女生,外貌可爱单纯,聊天有分寸感,很讨人喜欢。跟别的兼职女学生一样,乃亚也是在校生,对她来说,在店里跟很多人聊天,算是一种生活体验。
她也明白,很多顾客的年龄都很大,会跟她说说自己的性生活,也有些人会邀请她出去约会。尽管她都统统拒绝了,但是乃亚仍然面对着顾客挑逗性的言语。
跟乃亚类似的女生有很多,与其说是这是份兼职,不如说她们是供人消遣的工具。穿上高中校服,女生们知道了青春有多大价值,于是愿意出售它。也许她们最初只想多赚点儿零花钱,再加上商家的刻意引导,很多女生都会误入歧途。